这只是个山风的小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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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翔润/润翔】望断归途(8)

破镜重圆。

强强无差。

正剧,复仇文。

可能会有一点点竹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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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恨了他这么多年。”

隐去和松本的情感纠葛,樱井将那一夜的经历告诉了大野智。大野坐在樱井身旁的位子上,有些失神地望着那盏“手术中”的红灯。那红光似乎刺痛了他的眼睛,他用力地眨了眨眼:

“他以前是个警察,我小时候一直觉得他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。他会把我扛在肩上带出去兜风,会给我和姐姐买各种玩具零食,会跟我们描绘各种各样的故事,他总说吹过的风落下的树叶都值得好好感受,那都是万千世界的样子。

他就像是我的天,有他在就没有不安。

然后有一天,我的天塌了。

他和黑社会沾染在一起,一言不发地离了职。我妈妈毅然决然地和他离了婚。他越来越有钱,偶尔会偷偷回家把大笔大笔的钱放在桌上,妈妈说那是黑钱,她一分都没有动过。

渐渐的,我们谁都不会再提起他,就像他从未存在过。

8年前,有一天,我们突然收到了交警队的消息,得知他被一辆运输车撞死了。

我当时什么感觉都没有,甚至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奇怪,作为人类居然可以对一个至亲的离世这么冷漠。

直到今天,我才知道,原来,他从来没有变过,他一直是我的英雄。”

“我很抱歉。”樱井默默移开了视线,“如果不是我故意接近你们,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,可能对你们来说反而比较幸福。”

“我已经知道了。不是你把我们卷进来,我们本来就应该是局内人。”大野站起来正对樱井立定在樱井身前,向他伸出手,“我们现在有一样的目标,合作愉快。”

樱井抬头看着大野,大野的目光坚定又异乎寻常的明亮,樱井站起身,理了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西装,和大野轻轻握了握手。


松本润所在的手术室的灯熄灭了。大野和樱井立刻围了过去,得知松本只是肩膀被子弹贯穿,并且幸运的没有伤到神经,子弹已经取出了,他应该不久就能醒来。

另一边,大野友美的手术却迟迟没有结束。两个人刚刚放下一半的心又高高悬了起来。

手术进行了整整六个小时,友美才被推出手术室,她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,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。

主治医生相叶雅纪站在大野和樱井面前,摘下口罩,深深鞠了一躬,声音隐隐有些颤抖:“我很抱歉。我们已经尽力了。她伤得实在太重,所以......可能就在这几天了,你们多陪陪她,她有可能还能醒来和你们道个别。”

“辛苦医......”大野智短短一句话没有说完,忽然抽噎了一声,不堪重负一般蹲了下去,双手盖住了眼睛。


相叶回到办公室的时候,见他位置上吊儿郎当地摊坐着一个人,正拿着掌机玩的津津有味。

他匆忙拿手抹了把脸,招呼道:“小和,你怎么来了。”

二宫和也闻声抬起头,他长着张清秀的娃娃脸,让人估摸不出他的年纪,尽管穿着一身西装,却反倒生出了一股衣冠禽兽的意味来。

二宫略带嫌弃地瞥了一眼相叶:“笨蛋,你又哭过了。”

“有个很年轻的病人,我没救回来。”

“人人能救回来的,只有神仙和电视剧里的大门未知子。”

相叶点头,却还是掩不住的失落:“我就是觉得可惜,那么年轻鲜活的人就这么突然地......”

“别可惜了,快吃饭。”二宫毫不留情蒂打断他,把桌上的保温饭盒连同筷子一起推到相叶面前,“急诊室值班了一夜又做了这么长时间手术,你再不吃饭就真要成仙了。”

相叶这才觉出自己饥肠辘辘,一时间也顾不上伤春悲秋了,直接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。

看相叶吃完了一大半,二宫看了看手表:“时间差不多了,今天轮到我坐台,走了啊。”

相叶把二宫送到门口,看着他的背影,微微扬起了唇角:“谢谢你了,小和。”

二宫潇洒地摆摆手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
松本润苏醒后,不顾自己伤势未愈,一直寸步不离地和大野智一起守着大野友美。

樱井只要没有工作,也经常过来探望。

旅行中的母亲接到大野智的紧急联系,立刻匆匆从地球的另一头赶了回来,看到面色灰白毫无生气的女儿,忍不住痛哭失声。
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命运尚未残忍到连道别的机会都吝啬给予。

友美醒来的那天天气很好,阳光已经带了些早春的暖意,窗外的樱树上零星的几朵樱花含苞待放,随着拂过的清风微微发颤。

友美略带吃力地睁开眼,目光慢慢地掠过樱井,大野智,母亲,她看得很认真,仿佛要把每个人都烙进记忆深处。最后,她的目光停留在松本身上。

松本走上前去,单膝跪在友美面前,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,因为肩膀伤势的牵扯有些艰难地打开后递到友美面前:“嫁给我,友美。”

大野友美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。

松本却仿佛没有注意到似的,托起友美的左手,把戒指从戒托里取出,缓缓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。

他站起来,俯下身,亲吻了友美的额头。

松本刚要直起身的时候,友美开了口,可能实在太过虚弱,她声音很轻,全是气声,松本重新贴近她的唇,才听清她说了什么,她说:“我要你幸福。”

松本轻轻一笑:“你嫁给我,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。”

友美再度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:“人总会在危机时刻本能地保护最重要的人......像我心甘情愿为你挡枪一样......你也愿意为了他......”

松本轻轻亲吻了友美的唇,堵住了她未尽的话语:“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。唯一的。”

友美目光沉沉地看着松本,缓缓地,有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渗出眼眶,划过苍白的皮肤,没

入漆黑的头发里。

友美看了松本许久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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